A、领导对下属的非正常性骚扰。
我们的局长大人,男,今年五十多,体态高大丰盈,外貌亦官亦商。个人三大爱好,一是麻将,二是睡觉,三是吃饭。突出政绩为某天深夜打麻将自摸十三幺(臭胡可胡)和饭后倒头便睡。
实际上,他的蹲厕功更是了得,每天早晨,只须带一份党建报,他就能在厕中蹲到日月无光。我曾经暗自为他掐过表,最长的记录为一小时半。我们单位每层楼都有并排两厕所,不分男女的。他最喜欢小便不关门,并且对准蹲厕的圆窟窿发射,尿柱重力加速度,哗哗声大作。经常有女同事急匆匆跑进去,随即满脸通红、花容失色的跑出来。身为领导,他却率先严重影响了局机关正常的如厕秩序。
便后,他必然口哼《乌苏里船歌》,洗洗手,左手抹面提神,右手轻轻将头上仅有的几缕头发拨乱反正。裤链旁方圆几百里喷得全是水珠,分不清哪个是水,哪个是分泌物。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、大大咧咧的走向各位同志特别是女同志,高声鼓励大家努力工作。在这种情况下,大部分人都自觉地选择低下头聆听教诲,局长的威严自然得到充分体现。
B、男同事对女同事的性骚扰。
性骚扰类型众多,肉体、语言、短信甚至眼神都有。我们单位男性的性骚扰主要是语言方面。泡一杯茶、点一根烟后,男同胞们便开始滔滔不绝了。从CBA到NBA,从中超到英超,从沙特富商拉登到中国兰州拉面,无不夹叙夹议夹黄。每讲到黄字眼,通常会不自禁提高声调,眉飞色舞,眼光从各位女同事身上瞄来瞄去,似乎她们就是故事的角色。
男人们一直都在这样意*着,或者说是天性使然,或者说是为了排遣生活工作的压力。而日子,却悄悄地从开口“三字经”、闭口生殖器中溜走;当他们惊觉,想抓住它时,它又悄悄地从紧抓的五指缝中溜走了。
C、女同事对男同事的性骚扰。
上班时间经常出没在购物广场;争取上班时间拉家常、说坏话、煲公共电话粥;哄抢报纸的娱乐版和美容版;法定上班时间八点,一般在九点才能见到她们勤劳的身影。除了以上这些,她们似乎都还不错。
革命先驱说,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反抗。巾帼的力量是无穷的。当男士们恣意地进行性骚扰时,她们也给予及时有力的反击。中年妇女们是这支队伍的杰出代表。你黄,她比你更黄;你擅长混水摸鱼,她干脆动手动脚;你的“拈花*笑指”练到第九层,她的“小不要脸神功”早已臻化境。这不,单位里有个四十岁上下的女同志,常常就在我忘我工作时在我旁边转悠,用她的水桶腰不停蹭我的坐椅。你问,这也算性骚扰么?当然!我屈辱得很,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。假如胆敢再跟她调侃几句,她便会用一记猛拳击中我肱二头肌,这跟小女孩粉拳轻擂可是两回事,我的胳膊将会半天抬不起来。真乃“阿姨不懂风情,伤了青年的心”哪。
性骚扰是难以界定的,全在于对方的感受。被骚者如果觉得不可以接受,那便是赤裸裸的骚扰了。单位里年轻女孩们自然比中年妇女们收敛一些,但她们也时不时地向男同事们抛一抛媚眼,施展施展撒娇技术,或用语意模糊的反意疑问句扰人心神,全不理会男同志们的正常生理反应。凭什么男人对女人这样就非法,女人对男人这样就是施舍啦?在我看来,这就是一种性骚扰,确认无疑的。
D、机关单位对全体同志的“性骚扰”。
今天×性培训、明天先进性教育,“性”已是时代洪流不可抗拒。会场上,同志们东倒西歪昏昏欲睡,鼓掌是为了感谢开会提高其睡眠质量。看主席台上,平时只擅长十三幺的领导竟然也懂十三大,不由得令人手心暗捏冷汗。
从梦中醒来,便要撰写各类心得体会观后感了。每天晚上,当别人还在喝咖啡的时候,我们还在孜孜不倦地上网,多少人一夜之间练就了寻觅、剽窃、粘贴和改名。这样的文章东拼西凑完了,虽然大感疲惫,却还真有点成就感。唉,自古性事累人,理所当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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